方想年沉默，半响后：“你不信我喜欢你。”
杨夏眨眨眼，想掉眼泪，但眼泪只是冒了个泡，就消失了。
她本以为什么都过去了。
夏杨的事过去了。
邢远乔的事过去了，什么都过去了，他喜欢她，她也喜欢他，但……似乎并没全都过去。
因为方想年的精神和身子好像是分开的。
她走近，将扯下来的浴巾狠狠的甩在他脸上，扭头就走。
一边走，一边扭曲了脸。
觉得真他妈脏。
这两年没怎么听说方想年的绯闻，她以为这老东西修身养性，重新洗心革面做人，谁承想，全是他妈的谎话。
喜欢应该是真，管不住自己也是真，两者在他这，竟然毫不冲突，也真是牛，甚至可以说是活久见。
杨夏下楼起初下的快，到门口便慢了，慢了很长时间，到门口甚至等了几分钟。
却都没看见方想年追出来。
她深吸口气，开车回家。
路上的时候接到了唐浅的电话。
“你看见今天的娱乐版报了吗？”
杨夏恩了一声，没什么精神。
唐浅轻笑一声，“方大律师风流本色重出江湖，同个柜台同款戒指分送两人，渣的彻彻底底。小说都不敢这么编渣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