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雌悲海很是满意，“所以，用至圣这一级别作为进入命盘的评判标准，是不太准确的。
当一个生灵，强大到足以影响御妖者的命途时，方可上座。”
“嗯......”李梦楠抿了抿嘴唇。
雌悲海：“你看他的胸膛，灵墟穴位置。”
李梦楠：“影蛊塔？”
雌悲海：“察觉到了么，此穴位的状况与其他穴位的不同。”
李梦楠点了点头：“影蛊塔是最早追随杜愚的灵器，一直兢兢业业帮他炼化妖息、助他成长。”
雌悲海轻声叹道：“此塔跟对了主人。也许有朝一日，它也能更进一步、进入命盘。”
李梦楠默默思索半晌，小声道：“如果人与人能契约的话，我的命盘里应该都是杜愚吧......”
“呵呵。”雌悲海哑然失笑，轻轻摇了摇头。
还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呢。
李梦楠心中羞赧，急忙道：“悲海至圣也一定在的。”
这些时日以来，她一直在大夏南方海域修行。
虽然李梦楠没有照过镜子，但是她看过海上的倒影，自然见过自己的身后，有一只强大而美丽的悲海鸟傲然展翅。
这边的李梦楠在和悲海交流，而远处的杜愚，已经和墨前辈交接完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