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砚池对元安帝,也有那么几分感激、孺慕之情。
但,直到今天!
早上离开小镇,姜砚池上了自己的马车,在车厢里,他的头疼习惯性地发作了。
就在姜砚池又要忍受不住这种痛苦,几欲发狂的时候,忽然有一股温柔的力量,轻轻地、缓缓地安抚着他。
那一刻,姜砚池无比舒适,更有种莫名的惊喜——
原来,我的疯病,不是无药可医,不是无人可救。
有那么一个人,暗地里,悄悄地帮了我!
姜砚池惊喜之余,更有种冲动:找到她!哪怕用尽手段也要找到她。
就在姜砚池想着如何寻找那个“她”的时候,小太监跑来传旨,召他去御辇服侍。
姜砚池没有多想,直接就去了。
元安帝的状态,起初还是不错的。
父子两个还对弈了几局。
姜砚池冷着一张脸,虽然不耐烦动脑子,可在元安帝面前,他还是多了几分忍耐。
不过,姜砚池的忍耐力,只能让他坚持陪元安帝下棋,却不会容忍自己故意输。
明明可以赢,却非要输给对方,只因为对方是皇帝!
这种高级拍马屁的方式,疯子姜砚池根本就不屑。
姜砚池也有底气,元安帝宠他啊。
“二十一郎,你个竖子,从来都不知道恭让阿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