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守道点头:“王爷,这就合理了,为什么您会独自回京,万一军前有了闪失,是皇上丧母伤心没有督军导致,哪怕战败也岳帅指挥不利,如果京中有了纰漏……那皇上说法就更多了,最严重的是您叛国谋反弑太后泄愤北逃,王爷,皇上劝你勿离京城没有,如果有那就是对你没有疑心,唉……天威难测圣意难度呀,王爷慎之!”
“那胜了呢?胜了是不是就没有本王什么事儿了吧?”赵昚不死心的问。
梁守道和冯益都苦笑:“王爷呀,您认为能赢吗?你知道炎门藏了多少军资,您知道皇上龙舟多大,养了多少舟子在上面?那是准备随时逃的,一个是海上一个是江湖,嘿嘿,未曾战先虑败是兵家至理,可从未真正想战过,您还认为会胜吗?”梁守道低声说。
冯益一见完了,这老小子早就倒向王爷了,难怪静善都没了他却安然回来,看来我眼光不如老家伙毒辣呀,那就现在靠过去吧,左右王爷有收服之意,能江湖游历也不错,省了皇宫死气沉沉勾心斗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