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排两间屋子,那婆子悄没声儿的走进院子,正想喊一声年妈妈,不过一顿,想起来年妈妈是三太太的大婆子,三太太这会儿在花园,那年妈妈也应该在花园那边服侍。
年妈妈这边就两个屋子,想来主家也不会安顿大夫和别的丫鬟住一间屋里,那么也就是说,如果大夫这会儿在屋里的话,这边就她一个人。
这个婆子想了想,便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屋子前,小心的先看了看年妈妈的屋,门敞开着果然里面没人,空空如也。
这个婆子又小心的来到了隔壁的屋子,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听见里面似乎有什么声音了,估计有人,所以才这么小心翼翼的。
果然,屋里有个姑娘不知道干什么呢,似乎是洗手。
那婆子就看了一眼赶紧的缩头,不敢耽误的马上转身蹑手蹑脚的又小心的出来的,一出来急忙走开了几步,离开这个院门站得远了一点,这才琢磨了一下。
这个婆子心里很清楚,那位田家二爷想干什么。
婆子也不傻,知道这位是府里请来的大夫,不是府里的那些个卖了身的丫鬟,主子们想干什么干什么。丫鬟们被糟蹋了,虽然不愿意也没办法,既然卖身了,就得有这个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