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别过头，顺着陆丰泽的目光看去。
念离苍白的面色一点点地映入自己的面颊之中。
他不由地低下头，两只手紧紧地攒在一起，指节发白，指腹之上被自己的手指尖压出了些许红色的血印。
“既然如此，离嫔娘娘也不必留在宫中了。请陛下下旨，废除了离嫔娘娘的嫔位，让老夫带着她走吧。”陆丰泽一边说着，一边已经走上前，低下头，开始整理念离身侧放着的东西。
那种即将失去念离的感觉让慕容枫全身上下一阵疼痛乍起。
他一动不动，只盯着陆丰泽手中的动作。
陆丰泽将念离的帕子折叠起来，放在一边的几件衣服之中。
那几件衣服慕容枫认识，正是念离进宫的时候穿着的衣服。
看来，陆丰泽是准备让念离原样离开，什么都不打算带走。
突然，慕容枫一步上前，握住陆丰泽的手腕。
陆丰泽的手腕被慕容枫握住，手中的帕子轻轻地放在一边的床榻之上，抬起头，凝视着慕容枫，沉声道，“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