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一道去了褚家,终于从正在安慰褚礼的褚平那,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,褚礼哭得小脸通红,一边用袖子不断地擦着眼泪,一边不停地追问他秀秀堂姊,阿兄阿嫂走时都说了啥,什么时候能回家。
褚家乱做一锅粥,除了蒋家和崔家,还有河对岸的沈家,不断地有亲朋或是乡亲们听说了消息赶来。
褚阿爷阿奶开始都是懵的,后来似乎是觉着事情成了定局,没有回旋的余地了,褚阿奶便开始不断地和来人撇清自己和那纸钱铺子的关系,还会时不时地带上几句褚义和沈鹿竹的坏话。
“这铺子可跟我们褚家没关系的,是那两个小的非要自己弄的,我跟老头子当初就不同意,结果你看现在,可真是造了孽了!”
沈二婶儿白了那正在极力撇清关系的老太太一眼,要不是现在外人太多,真想上前怼上她一句,怎么地我侄女儿挣了钱,卖的那些吃吃喝喝是都进了狗肚子?
谁知这老太太撇清关系就算了,还满嘴喷粪地胡言乱语!
“那两个小的哪是听长辈话的人哦,那可是说不得骂不得的,还动不动就跟家里耍心眼,主意大得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