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后,是两男两女画家出场。男画家一律柔发披肩,长衫舞袖,挥洒手中的如椽大笔,蘸公骡子的血,调和油彩,在女模特的裸体上画龙;女画家一律寸发平头,西装革履,挥洒手中的如椽大笔,蘸骒马的血,调和油彩,在男模特的裸身上绘凤。
正当新鲁班花园星空会所售楼部,人头攒动的少儿棋手的家长们争先恐后地认筹登记之时,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义务宣传员,不停地大声疾呼:“马路对面豪进鲨筑城有男女裸体彩绘表演,大家不快去看看。”
这一消息,着实有不小的吸引力,也有不小的排斥力。老公催促老婆赶快认筹登记,趁孩子在比赛前过去一睹风采。老婆厌恶老公花心好色,赌气之下掏钱更快,三下五去二交了诚意金。担心孩子受到精神污染,又不方便带着孩子跟过去监督老公的行为。眼看老公,已健步如飞走过了黄田大马路的人行天桥,奔向了豪进鲨筑城,只有用电话不停地干扰老公。那些男人过去看美女裸体彩绘的时间都不够,哪有心思参观豪进鲨筑城的样板房,即便房子再好再便宜,也是老婆说了算。原本想去豪进鲨筑城看楼的传统型女性,或已在豪进鲨筑城看楼的传统型女性,就因这脱光衣服的不雅活动让他们怯而止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