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，真的是你，为什么？”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王寒口中，才传出这么一句艰涩的声音。
似乎这句话，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，说完后，他脸上写满了灰败与无力。
因为眼前这张脸，他太熟悉了。
正是他从神使手中，救了无数次的拜月族祭祀，何默。
尽管他刚才已经猜到，但亲眼目睹对方露出真容时，他心里还是被震撼得犹如翻江倒海。
“怎么会是她？为什么会是她？”
此时此刻，他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在回荡。
“你现在满意了吧？”
就在王寒心丧如死时，露出了真面目的何默，突然自嘲的笑了笑。
紧接着，她哀伤的神情一收，冷哼道：“既然你一心寻死，那你就去死好了。”
复杂的与王寒对视了一眼，终于抽身退了开去。
“这才像话嘛。”
“主人一向不喜欢我们违逆他的任何命令，你现在袖手旁观，回去后，或许还能少受些责罚。”
几名神秘人揶揄了几句，望向龙琦与王寒的目光，渐渐升起了残忍之色。
王寒视若无睹，就像完全不知道死亡，正在向他笼罩而来，依旧像个木偶般，木然的盯着何默，口中兀自喃喃自语，“为什么是你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“帝子，快走！”
龙琦原本也很震惊，但很快，他却反应了过来，一把拉着王寒向远方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