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姨娘只觉得如坠冰窖,看向宋暮月的眼神也变得阴冷无比:“军妓?宋暮月你好狠的心!军营是什么地方,我怕是不死也要去了半天命!你怎么这么狠毒?”
“狠毒?”宋暮月气笑了,随即一字一句道:“我狠毒?当初你向孙员外献计将我掳去时,你不狠毒?”
“你帮着孙员外将二狗子绑进孙府你不狠毒?二狗子今年不过十二!十二啊!”
“还有那些已嫁做人妇的良家妇女,那些刚订过亲的少女,那些本待字闺中不韵世事的女童,你怎么忍心将她们送入孙府府中!”
“孙员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?军营可怕?有孙员外可怕?有连这种连幼女都不放过的禽兽可怕?”
“我狠毒?我可有你狠毒?你埋葬那些尸骨时可曾有过一丝丝忏悔?”
宋暮月的话一声又一声如同巨石般砸向十八姨娘的心脏,十八姨娘只觉得浑身发抖,难以呼吸。
季行商嫌恶地看了十八姨娘一眼:“季风,还不快将这狠毒之人带下去,免得污了我们的眼睛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季风应了一声,对着属下使了个眼色。两个黑衣人动作迅速地拉起十八姨娘,像拖野狗似的拖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