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笑声也很温柔,他的手却已变得像副铁打的手铐。
花如玉,风四娘用不着回头去看,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花如玉。
她宁愿被毒蛇缠住,也不愿让这个人碰她一根手指。
花如玉的另一只手,却偏偏又搂住了她的腰,微笑道:“你记不记得我们喝的还是洞房花烛酒?”
风四娘没有开口,她想大叫,想呕吐,想一脚把这个人活活踢死,可惜她却只能乖乖地站着。
她全身都已不能动,全身都已冷透,幸好这时她已看见了萧十一郎。
萧十一郎就站在楼梯上,脸色甚至比连城璧更苍白,冷冷道:“放开她!”
花如玉眨了眨眼睛,故意问道:“你是她的什么人?凭什么要我放开她?”
萧十一郎道:“放开她!”
花如玉道:“你知不知道我是她的什么人?知不知道我们已拜过天地,入过洞房?”
萧十一郎的手握紧刀柄。
刀是割鹿刀,手是萧十一郎的手,无论谁看见这只手握住了这柄刀,都一定再也笑不出的。
花如玉却笑了,而且笑得很愉快,道:“我认得这把刀,这是把杀人的刀。”
萧十一郎并不否认。
花如玉又笑道:“只可惜这把刀若出鞘,第一个死的绝不是我,是她!”
萧十一郎的手握得更紧,但却已拔不出这把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