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独留下剪秋,问道:“不是说,要和宫里的李贤妃联系吗?联系的如何了?”
剪秋呜呜咽咽哭道:“贤妃娘娘的人不肯见面,就是……,就是因为这个,夫人才会气得病倒,然后发烧看病出了事。”
“不肯见面?”南宫夙云眉头轻挑,双目微眯。
“是的,奴婢等了一整天。”剪秋哭道。
南宫夙云嘲讽,“蠢货!你们两个现在已经没用,这样傻乎乎的找上门去,谁会见你们?换做是我,我也不会派人见面的。”
剪秋擦了擦眼泪,哽咽道:“贤妃娘娘她……,太狠心了。”
南宫夙云忽然蹲下身去,掏出手帕,给剪秋擦了擦眼泪,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
“四皇子……”剪秋没有被他的温柔感动,反倒吓得不轻。
南宫夙云看着她笑笑,一脸温柔道:“你听我的,明天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,等办完了事情以后,我就给你找一个好归宿。”
剪秋瑟瑟发抖,“吩咐?什么吩咐?”
南宫夙云笑得妖孽如花,魅惑人心,“别急,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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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京城某一处的胭脂铺。
剪秋再次前来。
这一次,她照例上了二楼的清竹雅间,要了一壶上等的碧螺春。
但是,却没有吩咐拿翡翠上楼鉴赏。
而是跟掌柜放话,“告诉以前来联系你的人,我今天等他半个时辰!若是半个时辰之内他赶不来,我就在这胭脂铺大门口说说书,讲讲所知道的往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