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了几个关键的字眼。
朱雀城的大商人西门庆,做丝绸布匹生意,有一个女儿叫西门纤纤,嫁给一个叫张敬济的官员之子。
无耻啊!
这何止是影射啊,简直就是指名道姓了啊。
接下来,徐芊芊不断地阅读。
哪怕她无比的愤怒也不得不承认。
这本书写得……极度之好。
这里面的文笔,辛辣得让徐芊芊无法想象。
她这个才女之名很大程度上是花钱堆出来的,但鉴赏文字的目光还是有的。
祝文华已经是一个大才子了,但他写的书在沈浪这本书面前比起来,完全如同幼稚的孩童一般,可笑地在舞文弄墨。
少年不识愁滋味,为赋新词强说愁。
徐芊芊不知道这首诗,但这两句诗最好地形容了祝文华的诗词和话本。
而沈浪的这本书仿佛一个看透世间繁华和辛酸的智者,几乎每一段文字都透露出脱俗和智慧。
徐芊芊瞬间就断定。
沈浪这本书不但会大红大紫,而且还会成为数十年不遇的经典。
尤其是那些有权有势的大佬会尤其地激赏。
整个越国稍稍有些文化素养的官员,床头上都会放着这本书。
不是案头和书桌上,而是床头上。
因为案头和书桌上的书都是摆给别人看的,自己从来不读的,只有放在床头和茅房里的书,才是自己要看的。
但越是如此,她的境况越惨啊。
她徐芊芊和徐光允的名声几乎会一臭千里了,跳进怒江也洗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