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那些捕快去柳大家搜查一无所得。
据毕岸讲,巫术同道术有重合之处,却又背道而驰。公蛎似懂非懂,却懒得深究。相对这个,公蛎对柳大、苏媚等更感兴趣。柳大抱着稻草人娘子哭得像个孩子,转脸就找高氏发泄兽欲;他虽然万恶不赦,却同自己十分投缘;而苏媚看似温柔婉转,在毕岸面前小鸟依人,杀起王婆来却毫不手软;甚至对于毕岸,公蛎沮丧地发现,从背景身份到性格心情,自己对他一点也不了解——当初执意要来洛阳时,曾有同伴们告诫说,人类是最难琢磨的动物,果然没错。
唯一一个了解的,便是胖头。胖头发现自己和老大都没有受伤,顺便参与了一个重大案件的侦破,比捡到一个金饼子还要高兴,整日屁颠屁颠的,幻想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大英雄。至于当时他被施入易容阴针却仍能保持自己的意识,公蛎不以为然,阿隼却深以为赞,夸胖头志虑忠纯,心无杂念,意志坚定,公蛎听了很是不服气。
毕岸重新配了药物给公蛎,说是“人参延寿丸”,一点人参味儿也没有,倒是一股子又腥又臭的腐败味。不过也奇了,吃了这个,肚痛和头痛果然好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