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都军将都觉得莫名其妙,纷纷看向申蒙。副都头更是问道:“申将军,你说的这富贵,却是从何而来?”
“哈哈哈……莫急莫急,听某说来。”申蒙这才细细说明。原来,潞州城东南,壶关外,太行山中有一伙草寇,盘踞在太行山脉金顶山上,打家劫舍,近日节度使李继韬传下将令,让亲兵营抽调一都的兵卒前去剿匪。
申蒙说道:“某这牙将,领亲卫营都统一职,虽说是吃的副军将的饷银,手下却三百兄弟,半个指挥也不到!此次指挥使下令剿匪,依着往日规矩,原本是没俺们亲卫营的差遣,不过某想到兄弟们每日操练,着实辛苦,便大着胆子,向节度使大人讨了将令,出兵一都!”
众人闻听,都是大喜。原来这剿匪不比两军交战,剿匪所获战利品无需上交,谁得到便是谁的,这自然是好事。冯忠宝却问道:“多谢申将军体谅我等,只是将军明白,俺们这一都人马,却是缺少都头,还请申将军将周副都头扶正为好!”说罢,一礼到地。
申蒙一拍脑袋:“哎呀,此事却是某的疏忽!李帅说了,这次便不设都头,借剿匪之际,看你等的功劳,功劳最大的,便是都头!此次剿匪,有节度使贴身护卫二人随军,观察尔等立功!”
一席话,让冯忠宝无言以对,默默退下。副都头又问:“此次剿匪何时出兵,在何地用兵,有何方略,还请申将军示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