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春见不说话,他眉梢闪过一丝戏谑:“我说你是看上我了吧,你还不承认。都跟踪到我家门口了,总不能说是路过吧?”
这荒不拉几的地方,一天总共也看不到几个人,说是路过的确牵强了些,但他能联想到“跟踪”,春见也是觉得他很人才了。
还没等春见回答,白辛就挣扎着从白路舟胳膊里跳出来,指着春见手语:“她是老师。”
“老师?”白路舟取下嘴角的烟夹到耳后,弯着眼看春见,“你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,无所不能啊!”
“也不是无所不能,”春见切入正题,“我来是想问下,白辛这两天怎么没有去‘小溪流’?”
白路舟看着白辛跑远,目光随着她流转,随口回了句:“她不爱去,说那地方不好玩,玩具都很幼稚,而且没有电视可以看。”
“电视?”不说电视还好,说了电视,春见就想问,“你给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看《回家的诱惑》,不觉得不合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