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一晃,付斟时突然闪身坐在了她边上,一把抓住她的手,冷冷看着她:“你以为我如此好骗?”
她被吓了一跳,后脑紧紧的贴着一块木板不敢说话,发簪随之落在了软垫上。
付斟时将手中的宣纸抬起来:“你方才的表情和动作都不对,告诉我你究竟推算出来了什么?”
轿子晃了晃,两人隔的极近,她静静的望着付斟时,轻轻挣扎了一下将手挣脱了出来,揉着手腕垂眸道:“我推演出姜之行一生有两次生死之灾,第一次已经过了,但第二次……”
付斟时一只手撑在她后脑的木板上,目光投到她脸上:“如何?”
她眼眸飞快的瞟了脸旁的手臂,这样的动作,这样的目光看的她有些不好意思,垂了眸,轻咬了咬嘴唇,道:“应该就在这几日。”
付斟时眸中微光闪过,只是一瞬,重新坐了回去,低头看着宣纸沉默不语,良久,突然开口问道:“如何看得出来?”
她捡起发簪,反正头发已经被付斟时弄乱了,也不在意这两下,便抬手揉了揉脑袋:“这个……”轻皱了皱眉,似乎真是认真的想了想:“我该怎么跟你说,解释起来有些困难,推演卜挂那能三两句就能跟你说明白的,总之就是很复杂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