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来算去,这崆峒派也就剩下地契比较值钱了。
“厂公!这地契可是我崆峒派的底蕴所在啊,没了地契,这崆峒派就不是我们到了,我们崆峒派就完了啊!”
左枯禅皱着眉头求饶道。
“怎么?你是觉得我东厂不如刑部吗?”
魏忠贤冷声问道。
“这!不是啊,厂公,您在我大明朝,一人之下、万人之上啊,东厂怎么会不如刑部呢。”
左枯禅急忙道。
“既然东厂比刑部厉害,那刑部的人都拿走了这么多的宝物,最少价值五百万两银子,怎么?你崆峒派还有五百万两银子?”
魏忠贤冷声问道。
“这……没有了!”
左枯禅沉声道。
他心道,老子要是还有五百万两银子,肯定早就带着跑路了,而且,你们这些人,肯定是商量好的啊!
一波人走了,另一拨人就来,一点也没给我喘息的机会啊!
“既然没有了,那就将崆峒派的地契交出来,以后每年给本公五十万两银子的租金,什么时候攒够了银子,什么时候把地契买回去也行。”
魏忠贤冷声说道。
“厂公……”
铿!
左枯禅一声厂公刚刚说出来,魏忠贤身后的锦衣卫直接拔刀了,左枯禅到嘴边的话直接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