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孝恭得意的摸摸儿子的小脑袋,随即将他抱起。
几日不抱了,重了不少。
“爹爹,让孩儿猜猜,您可是为了军管所里的事情?”
“你还知道军管所?”
“那是,先生都与孩儿说了,说现在的军管所已经不同于以前了,多了个爹爹和道宗伯伯讨厌的人。”
李孝恭哈哈大笑,没想到这李崇晦的先生一天到晚的还挺关注他们这些当官的的事情。
不过他也没有感到反感,倒是觉得有些事情也确实要让李崇晦早点知道一下。
“没错,爹爹今日就是为了那讨厌的人。”
“对待无赖最好的方式就是你要比他还要无赖,这是先生说的,也是孩儿有感而发的!就好比那街上的流氓一样,为何只挑那种看起来弱弱小小的民女欺负,就没有胆子去欺负那些女土匪,这就是这句话最真实的体现了,人都是犯贱,但若是遇到和自己一样的人,他也拿人家没有办法。”
李孝恭心内的心结一下子就解开了好多,这个儿子可真的是变成了一个宝了!
另一边,斐行俭满心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,一进去就躺倒在了床榻上,下人们纷纷进来伺候他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