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希忍着没问为什么楼鹤让楼未过继过来之后又对他不闻不问的,而是问道:“那小未之前有过老师吗?”
张伯礼摇头,“楼先生不主张对小未过早的进行教育,现在小未还只会认一些最简单的字。”
余希虽然对其他人不太了解,但自己虚岁五岁的时候好像都开始学什么珠心算了。
比起不主张过早的教育的说法,余希觉得楼鹤更像是对楼未完全不上心的放任自流一样。
余希还在犹豫,张伯礼却笑道:“余老师不必多虑,既然楼先生让您担任小未的老师,那就按照您的想法来教导小未就行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余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,“我没有幼师证。”
张伯礼一愣,失笑道:“余老师,一个人的能力不能完全由一张证书来衡量的。”
他又详细说了几句楼未的情况,带着余希重新走进房间。
听到声音的楼未抬起头,安静的看着余希和张伯礼,没有像其他小孩一样好奇的追问他们去干什么了。
张伯礼笑着说:“余老师,那小未就拜托给你了,我去给你倒杯茶。”
余希应完好,张伯礼就转身出去了,留下她一个人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。
即使是前世二十九岁的她都从未考虑过教育孩子的事情,更何况是现在二十二岁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