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牛棚里传出来的鞭子声，和惨叫声，有的孩子吓得哭起来，大人赶紧把他们的嘴巴捂住，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来。
“那孩子可真可怜，要被打死了吧！”
“谁叫这孩子那么狠，竟然把林爱国的耳朵给咬下来了！“
“但也不能打死啊，这好歹是一条命啊，林爱国就不怕上面的人追究？”
“追究啥，这个叫红玲的孩子就是个盲流，不知怎么的来了顾家，没有爹妈，死了也就死了，不算什么事的。”
但有的人还是忍不住哭起来。
“娘，你放开我，我要去救他们！”
方丽被方会计两口子死死拉住肩膀，她双眼通红的看着牛棚下的一切，早已泪流满面。
周梅和顾海被那么捆着，身上挨了几鞭子，而顾堂平更不用说，褂子都被打开了，整个上身就没一块好肉，疼晕过去又被用冷水破醒。
四个孩子像是过年时候熏烤的腊肉一样被那么吊着，顾黎山双脸红肿，耷拉着脑袋昏迷不醒，顾黎川嘴唇泛紫，是发病的征兆，顾绵绵小脸憋的通红，声音嘶哑的叫着家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