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我拉着许海亮,也往天台边走去,没出息的许海亮吓着了,低声地说,“不是吧,你想陪葬不用拉上我吧,我可跟你们关系一般,再说,我的很多人生大事都还没完成,我可不能死。”
“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啊。”我低声地骂,用手拉过许海亮往前面走,许海亮无奈着,“好吧,我只是来打酱油的,别来真格的。”
梅儿这时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,我跟许海亮相视一下,然后朝她走去。
我拉住了梅儿的手,“梅儿,你想哭就大声哭吧,这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了。”
梅儿扑在我的怀里哭,这段时间所受的煎熬与压力,羞耻与担忧,一下子如洪水般地暴发了,好一会儿,她终于平静了下来。
我说:“梅儿,我们明天去医院吧,明早就去,这事不能再拖了,你不能就这么被毁了。”
梅儿沉默了良久,还是点了点头,眼泪又哗哗地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