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喜欢,是主观意识,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,盛澜除了文弱些,性情好,品行高洁,可托付终生,舒瑜又难得喜欢,我自然不会阻拦。”
且他们的苦难,是他带来的!
王老心中清楚。
“当年他们把你丢在街上,过得很辛苦吧?”王老问,“可受过虐待?”
季珹点头,“过得不太好,可能和你期望中的孙儿不太相符。”
“那我期望中的孙儿,该是什么模样?”
季珹想起了王行长的儿子,A大的博士,如今在一个县级市当区高官,刚刚三十岁,前途无量,性格模样都像极了年轻时的王老,严肃,板正,大家族的长子长孙,没有一点纨绔习气,也断然做不出偏激张狂的事情来,半生都循规蹈矩,不曾犯过错。
“总归不是我这样的。”季珹有自知之明,季珹淡淡说,“我都没读过书。”
“言言啊,英雄不论出身,过去的,只代表过去,不代表未来,姥爷不是封建余孽,读书是为了明理,走万里路,你若明理,已走过万里路,又何必担心没有一张文凭呢?”王老语重心长地说,没想到这小外孙还自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