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子确实是我卫尉寺的人,你过来吧。”
尉相愿很熟悉这个声音,这是旅贲卫的一位同僚,看其体型轮廓也很熟悉,只是他身边那位体型似乎异常强壮。
牵着马慢慢走了过去,走近二人才发现,那个强壮的家伙一身铠甲从头包到脚,巨大的头盔只露出眼睛,也不知道跑起来会不会累死。
“令牌!”声音自那头盔里出来,有些发闷的感觉。
‘这便是宿卫军百保鲜卑?果然威武异常,看这身材怕是接近七尺,全身由山字形钢片错扎而成的环锁铠只怕不下于七十斤,相较起来禁卫军就是绣花枕头,根本不算什么,跟这些家伙打一仗,只怕会惨不忍睹。’
那宿卫军检视过令牌才还给尉相愿,顿时让尉相愿觉得他们实在古板,反过来想想也对,否则他们怎么能成为皇上直属的宿卫军。
茅屋中间不大的平地,宿卫军和旅贲军共百来人分两边围坐,北侧的马厩栓满了马匹,一副副战马铠甲整齐的码放在平地上。
在不远处寻了颗树栓好了战马,卸下马鞍走近篝火。
大家都在吃着干粮,小声的说着什么,大多是与任务有关,见来了生人,只是淡淡的抬头看了一眼,继续自顾自的与身边人闲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