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问秋杳吗?她是晚秋生的,正是如今这会儿。”杜若若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,叹了口气:“雯昭死的时候,我心里还有些担心秋杳,若真像雯昭所说,金禹晟做了那样的事,秋杳嫁给他岂不是白瞎秋杳那么好的人了?”
杜若若是个大嘴巴,喜欢看热闹,从她嘴里能打听出来不少的事。
曲时笙试探着问道:“听说沈姑娘的父亲向太后娘娘提出解除婚约,被太后娘娘给拒了?”
杜若若闻言面露不忍道:“沈家这么做我完全理解,当初太后娘娘给这两人赐婚,也是因为沈大人做事认真,把两个差事办的极好,明明说是奖励来着,可这样的奖励谁愿意要?如今赐婚不得,倒像是逼婚。”
曲时笙伸手作势要捂杜若若的嘴:“你轻声些,这些话传出去,不怕你脑袋搬家啊。”
杜若若也意识到说出了不该说的话,这些话别说是说出口了,就连脑袋里想都不该想。
“鲁莽了鲁莽了。”杜若若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口,接着看向曲时笙:“不然咱们把秋杳也叫出来吧,我猜她这几天心情一定不好,同我们出去走一走,心肠也就疏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