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这么长时间以来,顾昙儿并非向她表现出的那么废物,甚至修为已经达到了筑基巅峰,距离金丹只差半步之遥。云玦这个筑基初期,显然不是她的对手。
“师父!”云玦眼睛瞪着,看着灵力耗尽又失去了灵器的灵玺,只能徒手靠招式抵抗,整个人慌乱又痛心。
灵玺的表情却还算冷静,呵斥他道:“把邵静带出去,你想让为师失信不成?”
“那你怎么办?”云玦咬牙道。
灵玺矜贵地睨他一眼,语气倨傲:“区区一个欺师灭祖的畜牲,难道本座会奈何不了?”
见她这时候还在逞强,顾昙儿顿时哈哈大笑:“灵玺,你已经是强弩之末,又何必故弄玄虚?赶紧吧回魂草交出来,我或许还能饶你那丑徒弟一条贱命!”
灵玺是绝对不能留的,一旦她恢复灵力,会有一百种方法杀死自己,防不胜防。
至于云玦,他死不死倒没什么关系,不过是个筑基初期的丑八怪而已,还是个残疾,如何能跟自己抗衡?
只要拿了回魂草,便是叛出飞云派给他们追杀,那也值了!
灵玺依旧镇定,并没有被她的话激怒,而是继续传话给云玦:“本座自有办法脱身,你快走。”
云玦紧紧攥着拳头,攥得手掌褶皱处都泛着失血的白色,即便曾经经历过那么多事,他也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恨自己,恨自己不够强大,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