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这些架子,”刘春秀指着地上,“棱棱角角的,正对我家窗户,影响我家风水,这叫没碍着?”
苏晋兴气笑了:“首先,两家中间的空地是公用的,不能用来种菜。你说你的菜长虫,我还说因为你这片菜地,我们家夏天蚊子成堆,我们说什么了吗?”
“其次,这些架子是搭在我家院子里的,就算支出去一些,也没超过空地的位置,更没有伸到你家。对面郝老师家的花架也对着你家窗户,你怎么不去掀她的?”
郝老师,职工小区出了名的暴脾气和不好惹。
刘春秀看到她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说到底,就是欺善怕恶。
刘春秀撇嘴:“我不爱掀她家的,就看不惯你家,怎么了?恁大个院子,种些花儿草儿的,附庸风雅,装模作样!有本事你买栋大别墅,前后两个院子想种什么种什么,也不用跟我在这儿争地方,你说是不是啊,苏老师?”
“你——”
“穷人的命,偏偏要害富人的病,啊呸!”
苏晋兴一个男人,根本不会吵架,对方三两句话就把他气得差点破了大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