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着走出门厅,她拖着行李箱出了酒店门廊,没有坐车径直走上迎宾通道,然后一直走到酒店正门延伸的公路,到这儿没有监控失去踪影。”
“走了?”隐约预料到不会简单,没想到是一走了之。
“最开始我根本不相信,”罗蛰眼神黯淡下来,“我们约定好见面的,但视频不可能伪造,你知道酒店门口的路差不多到达主干道还有大约5km,路两侧都是高大的林木,进出酒店都是乘车,没有人是直接走出去的。”
说到酒店通往主路的小路,宁玛想起几天前半夜进来时的情景,在主干道也就是县道路边延伸一条通往酒店的内路,差不多只有一个半车身宽度,在路边立着酒店的指示标牌,进入小路后还要开大约十分钟才能看见酒店的主楼。
这条小路穿通几座小山,两边都是山壁和蔓延的植物,隔百米左右有盏路灯,白天都显得偏僻阴森,更别说是太阳下山后。
“我和女警说我未婚妻不可能就这么走掉,而且她的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,”罗蛰试着说明什么,“我让工作人员把某处画面放大,从镜头里看得出她完全失神。”
“可能同是女人又或者是共情,加上未婚妻的神情确实有问题,女警反复查看几组画面后走出房间打了几个电话,然后他回来和我说……”
“她说什么?”宁玛有些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