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答不上的,只会一味地说,要是没点原因,陈家当年怎么可能不要彩礼?哪家清白的姑娘家不要彩礼的?
一群人议论纷纷,各执己见,活把这片地儿当成了斗鸡场,恨不得亲自上去啄一啄对方才能作罢。
陈凭依是听不见,也看不着这般的热闹了。
早些时候左成叫她回娘家借钱,她不肯。
婆母病重是不假,可医馆分明宽限了药费,哪里需要那么多钱?
这般急吼吼得让她去娘家借,且不说之前借的那些都还没还,就说他连日往村长那里送的各色补品和鸡鸭鱼肉......
家里哪像是缺银钱的样子?
到底是同床共枕的枕边人,陈凭依直觉不对,死活不愿再向娘家要钱,不料竟惹得左成下了死手。
砰!砰!砰!
骨头撞击硬物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,鲜血从陈凭依的额角缓缓流下。
她睁开被血迷住的眼,从一片血雾中看向正朝她施暴的人。
左成的模样还是那么俊秀,高挺的鼻梁,黑亮的眉眼,一身小麦色的肌肤。
他饱满的额头因剧烈动作染了薄汗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勃勃的生机。即使手上动作凶狠,脸上也看不出半点狰狞,反而透着说不出的可靠与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