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诉她,让她将这个孩子生下来,我会将他视为亲骨肉。
她十分诧异,一言不发。
我当她默认了,默默转身去了外间的软塌休息。
新婚之夜,我的妻子被诊出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。
真是说不出的讽刺。
但我心里清楚,箫尘并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。
因为以他的性格,如果知道她的肚子里怀了他们的骨肉,他绝对不会放弃她。
我们就这样不咸不淡地相处着。
不。
应该说我极力讨好,但她对我的厌恶丝毫都没有减少。
不久前我对自己说过,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,不论什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。
可是这一点真的实现后,我又希望能跟她和睦相处,即便她偶尔能跟我说几句话都好。
人啊,果然是贪心的!
我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哄她开心。
她来匈奴的这段时间,脸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笑容。如果不是为了腹中的孩子,我觉得她可能早就寻了短见。
这个认知让我很不安。
终于,我无意间从夏白冬口中得知她喜欢放孔明灯。
为此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准备,甚至亲自跟大齐的匠人学。手上被竹片划出密密麻麻的伤口都无所谓,只要能博她一笑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