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肤色雪白,如象牙般光源润。双眉修长如画,眼睫毛长长仿若扇子般,鼻子高挺,嘴唇略厚微微向上翘。
美得赏心悦目。
此时她微微皱着眉,像做着一个并不美好的梦。
拓跋宏一动也不动地看她。
心里想,她的梦中,可有他?随即,轻轻摇了一下头,她梦中怎会有他?想必,只有那位姓高名飞的俊美少年郎吧?
第二天冯润醒来,拓跋宏已离开寝宫了。
又一夜平安无事。
尽管如此,冯润还是惶惶不可终日。她躲过初一,可十五呢,可不敢保证能不能躲过。拓跋宏目前没对她怎么样,并不代表,他以后也不会对她怎么样。
冯润只想活着。
毕竟活着,比什么都重要。
此时秋天已来临。树叶渐渐变黄,开始零落,风掠过面颊的时候,微微的透着寒意,秋意袭人。
“双蒙你说,我应该怎么办?”冯润懒洋洋的趴在院子的一张软塌上,左脚涂上药膏,红肿己消,也不再热辣痛。她对着蓝天白云,长吁短叹:“到底有没有好的法子,让我不用再到宣光殿侍寝?我愁都愁死了!”
双蒙站在一旁,死憋着没吭声。
冯润又再道:“把自己烫伤这计用了一次,就不能用第二次了。再说这计失败得太彻底,如果再用,岂不是显得我的脑袋跟猪一样蠢?”
双蒙仍然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