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浴佛点了点头,笑道:“我是渠帅,而且各洲之地都有东西南北四方渠帅,合计三十六人,我是其中之一。从前,我是明教虔诚信徒,吃菜灭魔,忠于教祖。”
刘景浊问道:“从前?那现在呢?”
荆浴佛笑道:“老廖的云吞,肉馅儿的。”
刘景浊笑出了声,起身拍了拍荆浴佛肩膀,轻声道:“别存死志,人间劫难远不止如此。不是非死不可的时候,最好还是别求死。”
荆浴佛笑道:“最早来拒妖岛的,都是心系天下的真正戍边人。后来的,像我这样的,都是失意人。现如今瞧着是人多了,可没了那种意思了。”
说到底就一句话,真正为戍边而来的人,死得差不多了。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笑道:“不是这样的,你还是没想通。”
说着便扭头离去,因为吴业提着酒往这边走来,刘景浊不想继续待着。
看着刘景浊提着酒葫芦走了,吴业无奈苦笑,打开酒壶自己喝了一口。
看来想上战场,没那么容易啊!
北牢之中,刘景浊一场架刚刚打完,安子与人皇,各自鼻青脸肿。
一场架真就打了一个多月,刘景浊气才消。
左珩川笑呵呵取出两枚丹药,问道:“打够了没有?要是还没有,我丹药管够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