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，这辈子最大的污点。
莫凡拿着一份报表从走廊经过，经过消防通道的时候，听见门里头传来孩子的嘻笑声。
他停下脚步，将耳贴到门缝。
“哈哈哈，谁让她诋毁妈咪，整死她！”
“她今天像极了一个小丑，就这智商也想嫁给爸比？太逗了！”
“哥哥你好厉害，我为你点赞！”
“帮妈咪出气，那必须的！她若真当上咱们后妈了，肯定没好果子吃。”
消防门被推开，两孩子吓了一跳。
“莫凡叔叔？”孩子们站起身，缓了缓，朝他眨巴着琉璃般好看的眸。
“你们干嘛了？”莫凡听见他们的对话了。
战战将平板收到身后，朵朵也把手机收到了身后。
莫凡明白，一定犯事了。
“对了，莫凡叔叔，十点你们要去跟美安集团谈合作吗？”战战想再确定一下。
莫凡疑惑，“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平板上，莫凡面色一肃，“又潜入你爸比系统了？”
“不是。”他否认，“是不是很棘手啊？我可以帮你们！带我们去呗！”
莫凡不敢用手段，毕竟这种事有风险，“大人的事，小孩就不必操心了。”
“别人的事可以不操心，但爸比的事还是能帮则帮嘛！”战战笑着说，“我把杰欧集团的创意窃取过来了，你要不要瞧瞧？”
“……”莫凡盯着他，面色严肃，可还是心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