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导致她两个半小时后出来的时候还精神饱满,情绪显得比进场前还要高亢,见着等在外面的季东楠便不停絮絮叨叨:
“你都不知道这虽然是A区的票,但前面还有几排人,她们一站起来我们就得跟着站起来,我起码有两个小时都是踩在凳子上的!
“那种弧形有靠背的塑料凳子好滑呀,站不稳!我在上面站了两个小时,下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。不过还有更拼的,我前排有两个妹子自带小板凳,凳上加凳,跟耍杂技似的,太牛了!”
为了配合她说话,季东楠把机车开得极慢,甚至身边陆续有自行车都超过了他们。
少女在后座叽叽喳喳热情不减,季东楠安静听着,时不时勾起嘴角。
说了挺久后,鹿久也累了,卸下力气趴靠在季东楠背上,下巴搭着他的肩,声音也变得轻轻的:“他就在我前面,可真近啊,发着光似的。走路说话、擦汗微笑我都看得清清楚楚,可我连手机都不敢掏出来,觉得这就是我离他最近的时候了,得多看看。”
“谁说这就是最近的时候了?”季东楠打断她,“下次买更近的票,提前抢两张,我陪你去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