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嫌我素颜丑？”姜重华抬头。
云棠：“……”
“不是，只是觉得你没有精心打扮，让我有那么一点没成就感。”
云棠拢了拢西装外套，笑道：“毕竟我收拾了两个小时才好意思出门见你的。”
闻言，姜重华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，“几年不见，你这情商蹭蹭蹭啊！”
要是从前的云棠，早臭脸了。
仅是一眼，姜重华又继续低头吃碗里的菜。
云棠试探着开口：“我……以前情商很低吗？”
她的心思全在吃上，云棠却没有这个心思，目光从始至终都在追随着她。
姜重华摆手：“也没有很低啦！”
还不等云棠觉着安慰，她就又加了句，“就是流里流气，像个该溜子。”
云棠：“……”
他用一种完全陌生的眼神看着姜重华，“我的形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在你心里变得这样不堪的？”
该溜子……
难倒不应该是少年的桀骜不羁吗？
第1107章 镜花水月
“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吗？”
姜重华吃着菜，一本正经，“或许换句话说，你应该是少年时期的桀骜不羁，不过这两者间，也没啥区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