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摸半个时辰后,她先前输掉的银子,便已赢了大半回来。
三夫人这时察觉出不妙来了,赶紧叫停:“时辰不早了,我得去看看年夜饭准备的怎么样,别出什么岔子才是。”
老夫人也玩的有些乏了,便道:“今日就玩到这里吧,改日再玩。”
二夫人便嘱咐下人将桌上的牌跟银钱都收起来。
输多少赢多少都无所谓,横竖是自家人,也不算输。
撤了桌子后,三夫人往厨房去了,二夫人则扶着老夫人去软榻落座。
江瑶也带着柏哥儿跟过去。
沈稚跟在江羡身边,惦记着他在宫里喝了酒,怕他难受,轻声问他:“你要不要紧?叫丫鬟给你端碗醒酒汤来?”
“不必了。”他笑,“喝的那几杯酒,回来路上冷风已经吹散了。”
他是有酒量的,连新婚那夜都没人灌得醉他。
沈稚稍稍放下心来,看向他的眼神里又多了些温柔:“你怎么会玩牌?还玩的这么好。”
这天底下好像就没有江羡不会做的事。
“只是手气好罢了。”他笑说,“母亲跟二嫂她们都喜欢玩,从前大家坐在一起缺人时便会叫着我一起。”
后来发现江羡手气如此之好,大家也不爱与他玩了,嫌没意思。
“我祖母从前也教了我好几次,后来也教的乏了。”沈稚轻轻笑着道。
江羡正要说什么时,那边二夫人笑着调侃他们:“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?有什么话等着夜里回去后再慢慢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