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一盏鲜活的小灯,是温柔的灯光,
夜莺直到夜晚还在歌唱。
马维尔是伟大的田园诗人——
将一切造物化为虚妄,
变成绿叶中新鲜的思想。
马维尔涉及的领域很广。他的《少年情爱》极具魅力,让人联想到半世纪后的一部作品《致一个有教养的孩子》。他的《克伦威尔从爱尔兰归来的颂歌》庄严而令人印象深刻,其与贺拉斯的精神举止无比接近。
诗人亚伯拉罕·考利在他的时代被世人过于高估,但在我们的时代却被低估了。在他那个时代,他比弥尔顿更有名,而对于我们而言,弥尔顿的光芒将他完全遮盖了。他的实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。至少他的“品达体”颂歌的结构精妙且富含技巧。如果不是德莱顿和波普后来居上,写出更有力而巧妙的英雄体偶句诗,他的两行一韵和单韵体诗歌的名气要大得多。考利从玄学时代向理性时代过渡,这样的过渡在同时代的人看来是全新的奇妙现象。但是,他放弃了一些确实在衰退的诗歌,也因此失去了对这种诗歌的把握。如果没有办法实现,他就没有办法与英文诗歌一起前进。
另一位过渡派诗人是约翰·德纳姆,他只对两行一韵体诗歌感兴趣,这也是沃勒的兴趣所在。不过在他的时代,他是最擅长联句的人。他是个聪明的诗人,他的直觉会告诉他新的诗歌是什么。就像法国人马莱伯一样,他被认为是与生俱来的古典主义诗人。他的联句非常紧凑,在他的两首抒情诗《去吧,可爱的玫瑰》和《花环》中,能读出一种真实的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