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云飞发现最东边的那间茅草亭,间隔这边的一二十个茅草亭有点远,这边的茅草亭间隔最多五六尺,但最靠东那个茅草亭间隔这边的茅草亭起码有一两丈那么远,可能是中间隔了一条小沟的缘故,毫无例外,现在那茅草亭也坐着一位客人,但他看起来似乎很孤独,这边的茅草亭并没有坐满,但是他却选择隔得最远的那一个来坐,他显然是不想与这一边吵吵杂杂的人为伍,他看起来也的确不平凡,他面朝西而坐,他做得很笔直,就像一根标杆一样。
他一身白衣如雪,一看就知道质料上乘,那衣服轻而柔软的贴在他笔直修长的身上,再注意看,就连他的皮靴也是纯白色的,他桌上左侧摆着一柄形色奇古的乌鞘长剑,就摆在他能一伸手就可以握住的地方,桌上也摆了几盘菜,但他几乎没有动过,甚至可以确定他根本没有动过。
他桌上没有酒壶,也没有茶壶,只有一个白色的瓷壶,还有一水杯,难道他不喝酒,也不喝茶,只喝水?他的确只喝水,甚至在喝水前他还拿了他头发上的一根银针试过水壶里的水,确认没有下毒他才敢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