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大人赶到的时候,也是那个大夫跟他说的,程大人没说什么,吩咐是将尸首收殓了,说起来那孩子也是真的可怜,听说从小没父没娘的,好不容易过上一点松快日子,结果还碰上了这事儿。”
——看来还得找到那个大夫才行,温鱼默默想着。
顾宴极少开口说话,但每次一开口,便让人难以忽视,他道:“你对海潮生了解多少?可曾见过他与什么人来往,说话?”
李先生说,“他这个人的性格其实没什么特别的,有点孤僻,身边没有朋友,反正我在公塾的时候没看见过他有什么朋友,但似乎有一次听他说起过,他在慈济院有一个跟他一块儿长大的玩伴,别的便没有了。”
“那个玩伴是男是女,年龄多大,李先生可知道?”
“实在不知。”
……
街道上人头攒动,温鱼和顾宴走在街上,温鱼说:“这事似乎快差不多了。”
顾宴微微颔首,只道:“也许。”
虽然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具体的嫌疑人,但是很大可能就是海潮生的那个玩伴在报复杀人,只不过他用的方法并不是常规的报复,而是选择了更为杀人诛心的一种,他杀害的是曾经的加害者心里,最在意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