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牛着急得不行:“我把她赶出去算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余顾晚说,“她身上再莫名其妙地多了伤,又该说是咱们打的了。”
二牛一时也没办法了,苦闷得不行:“那怎么办?”
余顾晚朝着二牛眨了眨眼睛:“你先告诉我,你为什么一直让我避开,他们说了我什么?”
她和二牛这样正常的师徒关系都被人曲解,估计说的无外乎就是她与其他几人的交往。
二牛不肯回答,只是粗着声音说:“反正不是什么好话。”
“编排我和常磊了。”
二牛抿着唇。
“编排我和陆云决?”
二牛只是看着她。
余顾晚瞧着他这副样子也知道都不是,她一时竟然想不到还有谁。
“难不成,编排我和你了?”
二牛这才泄了气:“是赵雷。”
余顾晚一愣,继而笑了起来,看向那个大姨:“大姨,人家赵雷的老婆刚生了孩子,你们张口就来,是半点德行都没有啊,也不给你孙子积点阴德。”
“呸!刘春丰都看见你们抱在一起了!该积点德的人是你,有了九霄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,要点脸。”大姨骂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