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翟思思陷入牢狱之灾,她也不想出现在蒋丁林面前,只是这录音文件事关重要,不是亲手交到律师助理手上,她不放心。
看她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语,殷妈妈也没有半分心疼之意,掐了她的胳膊一把,好让她清醒清醒。
殷妈妈说:“殷桃,你妹妹说得对,你就是想当富家太太,你也得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货色,你都已经和秦风结过婚了,是个不干净的女人,你有什么脸去站在蒋丁林身边?你别顶着我们殷家的姓,在外面给我们殷家丢人现眼,我告诉你,别死乞白赖着蒋丁林,你没这个资格当蒋太太!”
蒋丁林可是她给殷樱物色的最佳丈夫,怎么能让殷桃这个没用的女儿给抢走了?
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,好意思和妹妹争?
瞧着殷妈妈的嘴脸,和那对中年夫妻一样令人恶心。
殷桃站在原地,眼不转,嘴不动,不管她们如何羞辱她,她都没有半句怨言。
只是她们的话如同一条条皮鞭,鞭在她的心里。
她们说得对啊,她一个离过婚的女人,身上就没一处干净的地方,怎么因为计程车司机的两句话,就浮想联翩了呢?
她有什么资格,站在蒋丁林的身边?
蒋丁林那么好那么优秀的男人,就该殷樱这种浑身上下都出色的女人相配,她在这瞎想什么呢?
真是疯了。
看殷桃一如既往可怜兮兮的模样,殷樱啧啧地掂起她的下巴,说:“瞧瞧,这泪珠子都要掉下来了,殷桃,你除了卖可怜,你还会什么呢你?我告诉你,蒋先生吃你这一套,我们可不吃!少在我面前楚楚可怜恶心我了,就你这样,还幻想着能当蒋太太呢?蒋先生是猪油蒙心才会看上你!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货色,敢和我抢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