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筝面无表情:“她精着呢,不到最关键的时候,根本不会将这个拿出来。”
“精?我看是傻到透顶了。”
闫筝笑笑:“是,她不明白,浅浅不会让无辜的人被法律制裁,虽然她算不上多无辜,但也绝对不会在浅浅手里担法人的罪责。”
方想年叹了口气:“你照实说就是了,唐浅也许真的会退出去。”
闫筝摇头:“她不会,她的脾气一直都是这样,不容人挑衅,如果说了,只会更糟,能想的理由我都想了,哪怕是我……”闫筝垂头,带了点委屈:“也不行。”
方想年最看不上眼的就是他这幅德行。
说好听点,是上不得台面,给男人丢人,说难听点,就像个哀怨的娘们,酸啦吧唧的,丢人现眼的都没眼看。
翻了个白眼,无话可说。
闫筝喃喃自语:“能给的理由我都给了,她就是不愿意不接这个案子,你说,我怎么办?”
方想年语气凉凉:“她前天说了,不接,没给原因,没给理由,决绝的很,隔天又说接了,煞笔,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说完不说了,开车门下车:“唐浅的事,我来想办法,你别插手这个村子的事了,又想把事搅黄,又怕她生气不敢,净弄点上不得台面的事,丢人现眼。”
说完鼻子朝天,扭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