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黎霓裳不可置信地看着黎绿腰。
黎绿腰也攥紧了手,可面上却是毫无波动:“皇姐,数日前我就在你府中搜寻出了你谋害先皇的证据,但苦于心软,不忍揭发你。可如今你竟来诬陷我,这教我如何再不忍?”
黎霓裳站在原地,从未觉得初冬的寒风那般冷、那般冷。连呼出口的热气都恨不得被冷风一窝蜂地包裹。
“驸马温岭精通医术,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,他制毒,而你利用先皇对你的信任,下毒谋害了先皇。”黎绿腰虽是身躯微微颤抖,但吐出口的话却平静得冷酷。
她知今日黎霓裳不会眼睁睁看着她登位,故而便设下了这一出,在囚禁黎霓裳的时候,她已经派人在长公主府内藏了毒,一切都合情合理,致使黎霓裳无以辩驳。
皇姐,不要怪我。
黎绿腰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黎霓裳,若不是你步步紧逼,我也不会出此下策。
“春蝉。”黎绿腰唤道。
春蝉立刻挥挥手,殿前侍卫立刻团团围住了黎霓裳,黎霓裳闭上了眼睛。
同为手足,何苦至此。
此时镇国公却上前,想要说些什么,却被黎绿腰厉声打断:“扰乱登基大典,皆为杀头之罪,若有事,推后再处理!春蝉!”
“是!”春蝉很是机灵,扬声道:“登基大典继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