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妹二人诉说分别这些时日的话,一直说到进晚膳。素盈留心看,果然见珍媛不怎么吃。她有意说:“娘娘是有身的人,这样可不行。是不合口味吗?”
珍媛郁郁寡欢地回答:“人都说孕妇口味刁钻,我不得不服气。虽说圣上与皇后格外开恩,要御膳房随时听命。可我这胃口多变,这一阵什么都不想吃,只是惦记轩叶做过的点心。”
素盈笑道:“这个容易。我没少看她做点心,并不难。”
珍媛欣喜万分,说:“原来姐姐会做?真是我的福气!”仿佛她是真不晓得素盈在家中自持炊事,此刻才知道。
素盈却觉得,她正是因为怕有人在饭中投毒,才指名要一个能执炊的姐姐进宫里来伺候。她不禁叹道:“分别之时,怎能想到娘娘过成这样?”
珍媛垂下头,泪盈于睫:“姐姐心里一定以为我这是杯弓蛇影、草木皆兵。姐姐不知道我遇的那些事……”她正要说,窗外恰有一点动静,她就什么也不说了。
只是麻雀从窗边飞起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