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扯了扯嘴角,轻声道:“没事,说不定待会自己就好了……我习惯了。”
他这么一说,温鱼顿时紧张起来,但她刚才摸了一下也没摸出来哪里骨折了啊,难道是她学艺不精?
就在她紧张兮兮的盯着顾宴的手瞧,生怕是不是哪里骨折的时候,顾宴动了动一点事没有的右手,微阖着眼,心里却在想待会要如何威胁大夫。
黄家离蒙家有些远,但是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医馆却是挺多的。
顾宴随温鱼下了马车,进了医馆。
大夫十分老迈,但看他们两人穿着打扮就知道是达官贵人了,忙拱手道:“两人贵人是身体不适?”
温鱼忙指着顾宴,对大夫说:“是他,他刚才手心被撞了一下,很重的那种,我瞧着应该挺疼的,麻烦您给看看了。”
大夫看了眼顾宴,心想老夫怎么没看出来这小伙子哪里疼了,但他还是选择走上前去,仔仔细细将顾宴的手翻来覆去的看,最后确定真的啥事没有,但是他看这小伙子很年轻,长得也好,穿的也好,不像是那脑子有毛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