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就这么办!”兰王击节而起,一把抱住君潋,手中花瓣撒了他一肩,“我的潋啊,你简直就是孔明再世!”
“少来!”他悠然一笑,避开他凑近的唇瓣。
他却不依不饶,呼吸已近在睫前:“你怎么能什么都料得到呢?”
闻言,君潋正拂落花瓣的手忽停了停:昊,你真当我是神吗?潋能做此判断都乃事出有因啊。手指不由滑落到了袖口之上:只因我已猜到了那瓶点幽蓝的去向……
一抹苦笑还没成型,唇已被人狂热地掠夺了去,他闭上了眼,一声轻叹便碎在了唇齿纠缠之间。
重阳过后霜降,冷清秋意一日胜似一日。天虽仍高远,却已少了几分当初的明朗,蓝底子上透露出掩不住的灰色来。
之惟告诉了父王成王交代的事。兰王听了,未发一言,便自去了成王府。
之惟于是留在君宅相候,一直等到掌灯时分,却仍未见他归来,不由有些心焦。望望对面而坐的君潋,只见他神色如常,教人猜不透他对那事是否知晓,犹豫了下,终是忍不住问道:“先生,你……”
却不料——“该微臣了?”君潋手上棋子就要落下。
之惟忙拦住他:“先生,我还没下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