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焦急催促君初月:“姐姐,你就道个歉吧,道个歉就行了,不然渊真的会杀你的,姐姐!”
瞧,多会演啊。
看似在为她开脱,实际却把责任牢牢扣在她的头上,还给自己落下个温柔善良、不计前嫌的好形象,两全其美。
这么会演的人,怎么就不是个戏子呢?
如果没有从祭殿里出来,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世上竟然真的有这般惺惺作态之人。
君初月目光轻轻从云月颖脸上扫过,看向慕容封渊。
然后她听见自己违心的声音:“你不能杀我,如果我死在你的剑下,你无法对大祭师和皇上交代,我嫁给你,乃是大祭师和皇上共同的旨意。”
“那又如何,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?”慕容封渊低吼,顿了顿,剑尖从她眉心上撤离:“看在颖儿为你求情的份上,今天就饶你一命。”
说着还剑入鞘,大手轻轻挽住云月颖腰肢。
与之相对落在君初月脸上的视线依旧厌恶冷漠:“屋子也不必换了,你便在此好好面壁思过,三日之内,不许踏出屋门。”
结果,她最终只是被禁足了而已吗?
君初月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很艰难地撑起身子,去将兽宠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