幺鸡赶紧将乱动的殷璃按了回去,道:“殿下,你就别乱动了,这眼睛上还敷着冰呢。昨天夜里你在二驸马那里喝醉了酒,可是奴才一人将你扛回来的,在这觉鸣山庄里,只有奴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人,你醉酒,当然就只剩下奴才来照顾你了;总不能叫连日来奔波刚回来的二驸马来伺候你吧。”
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殷璃顿时就有些不爽了,随意的摆了摆手,道:“罢了罢了!我就不该对那个人还抱有幻想与信心,他都那样怀疑我了,又怎么可能会来探望我?果然,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薄情寡性,得到了之后,都不会再珍惜。看来,这趟京城我是真的要回去了,反正在这觉鸣山庄里,也没什么人真正在乎我了。”
幺鸡听着自家殿下的抱怨,张了张口,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。
他发现,自己伺候在这样的主子身边,还真是折寿的厉害;平日里就是个不着调的性格,就连喝醉酒,也能喝断片,这断片也就罢了,偏偏还要断最重要的地方。
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后半夜,是谁紧紧地抱着三驸马又是撒娇又是哭闹的,三驸马可是辛苦,照顾这位主子直到快天亮才离开;可人家在醒来之后,不仅将一切都忘掉了,还要给他扣上一个薄情的罪名。试问这天底下,还有比三驸马更冤屈的男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