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白羽不太介意,这种口舌之力能奈他何?
跟这种儒生争口头上的输赢是最无聊的事情,双方的价值观不同,根本就无法辩论。
而且这帮儒生惯于引经据典,没事站在道德的高地,对别人横加指责,话里面完全不讲逻辑,也没有什么科学精神,天天就是一堆圣人言、圣人曰……实在是有够无聊!
白羽敷衍道:“老先生有话但讲无妨!”
白羽不知道的是,此时在二楼的一间雅室内,澹台听雪正撑在一张桌子上,看着楼下的情形,两眼放光。
来了,来了,齐子澄那老家伙果然来找白羽的麻烦了!
等白羽把跟她说过的那番话再说一遍,估计齐子澄这老东西能被气死。哈哈哈……
在澹台听雪的身后,坐着一个形如枯木的老者,这老者须发皆白,目光已经略显浑浊,但他身上的气势仍在,坐在那里像一本饱经风霜的古籍,又像一柄历尽风雨的古剑。
这老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岑夫子,他的背后站着一个一身青衫的年轻人,年轻人手里抱着一柄剑,目光流连在澹台听雪的背上,久久不愿转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