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酸成了一滩水,因为唐浅好像真的很委屈,原因好像是因为他。
早上醒来便是,眉眼像是一滩死水,偶尔变幻就是尝试着激怒他,观察他的反应,看他没反应,便又是那样,烦烦的,倦倦的,无精打采到极点。
该怎么做?
他一头雾水,看见她对别人笑,恼怒也欢喜,恼怒的是,对着的是别人,欢喜的是……她在笑。
闫筝扁扁嘴,无法指摘她朝三暮四,因为手段太LOW。
目的一眼就能看见,尝试招惹别人,也是既生涩又低劣,不符合她往常在他心中的人设。
半响后,唐浅冷静下来,伸手推开他。
闫筝起身端过自己的做的饭,是白米粥。
稠的有些离谱,还有点焦糊味。
唐浅别过脸,恹恹的:“看见就想吐。”
闫筝放到一边,其实他看见也不想吃,虽然折腾了一下午。
想了想开口:“杨夏在酒店,你想见她吗?”
唐浅微怔,眼尾还带着红颜色,格外的美艳:“她为什么住酒店?”
闫筝喉咙滚动,片刻后顿顿:“方想年让我带她离开卞山。”